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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婉玗的那位男同事才走到门口,就见她烫手似的尖叫了一声,然后把东西一丢,几张纸上面红呼呼的字,飘飘荡荡散在地上。
他走过去俯身一看,也“噫”了一声,皱着眉头往后躲。
一个装了威胁信和干瘪死老鼠的信封送到了廖婉玗的办公桌上,这事很快就在船厂里头传开了。
那些工人们远门就喜欢在午休的时候嚼舌头,这会廖婉玗正好成了他们的谈资。开始只是有人说她得罪了人,等到后来,故事已经讲的有模有样了。
据说这廖翻译,小小年纪一个人带着弟弟生活不易,后来就起了别的心思,攀附了某位有家室的权贵。按理说,现在的男人们,有个三妻四妾倒也正常,外头的花街柳巷更是不能保证不去的,可廖翻译依傍的这位先生,似乎正房是个厉害的主,坚决不容她。
这样的话一讲,立即便有人附和,说是她就连到船厂来做这份清闲工作,也是托了那位金主的关系。
不过一个上午加午饭的功夫,一个故事就被杜撰的有模有样,廖婉玗坐在经理办公室里,听着楼下的话,哭笑不得。
这屋子里不止有她和经理,还有两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