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什么,这会知道原因不免觉得好笑,“先生在广州也有产业,已经安排了翻译和律师随我们同行,都是自己人,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廖婉玗听他这样讲略安心了些,“我原以为林叔叔只在学校里面教书,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多的实业。”
林克己曾嘱咐过古永愖,廖婉玗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于是他讲起话来,也就总是要保留六七分,“甲午后,戊戌败,但所言不虚,虽说是江河滥觞,但总有壮大的一日。先生不爱我们总被别人拿捏,就常想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古永愖这会讲话的调调廖婉玗觉得有点熟,细一想,竟是有几分像失踪已久的陈秉译,“古先生也革命吗?”
古永愖呷了一口热茶,“天地之大,自有运势,该亡的亡,该兴的兴。非人力可左右。”
他说话有点老气横秋,跟他处理公事的时候倒是不大一样,廖婉玗在心里暗暗地猜测,古永愖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情,心里面装着许多经历与故事。
这之后两个人偶有闲聊,廖婉玗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被古永愖叫醒时,火车已经到了广州站。
这边的天气比鹭州好一些,阳光明媚,廖婉玗站在月台上深吸了一口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