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制皂厂,我负责制皂部分的一点事情,过来采买纯碱。”
药厂和制皂厂的筹建可不是一笔小钱,谢澹如可不认为这笔巨款是教书先生能负担的起的,“哪位林先生?”
“鹭州大学教英文的,林克己,林先生。”
谢澹如听完她的话,面色略微有些异样,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看她的表情,她应该当是真以为林克己是个教书的。
要不要跟她说呢?林克己对她隐瞒这件事情的居心究竟是什么,谢澹如根本无从判断,可不说,他又有那么一丁点担心她。毕竟,她现在算是谢澹如同谢霄都认识的朋友了,跟鹭州那些断了联系的,又有些不大一样。
“你怎么认识那位林先生的?”他打算先探探她的口风。
“我倒不是认识林先生,我是认识他女儿。”
谢澹如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按照他的印象,林家澍好似是个有病的,反正,他觉得那一家子人,都不大正常。
一个掌控者鹭州大半社会势力的大哥,教养出一个阴鸷又自闭的女儿,谢澹如也说不好这是不是天意。他起初以为林克己是有意接近,但听廖婉玗讲完,又不得不相信,林家澍这样的人,是根本不可控的。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