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的廖婉玗吓了一跳,门上没有猫眼,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应声,就听外面的人有没轻没重地拍门。
“开门……你让我进去呀!”
隔着门,声音听起来有点失真,但廖婉玗还是听出了谢澹如的那把好嗓子,她扭开锁,甫一开门,之间一个黑影兜头盖脸地罩下来。
谢澹如喝了许多的酒,但他一直到被送回酒店,都还是清醒的,上楼的时候在电梯里站着,空间那样狭小,逼得他一身酒气似乎是一下子就上头了。
有人在三楼下电,他也晕乎乎地跟着走出来,在走廊里茫然地看了一圈,才想起廖婉玗究竟住几号房。
他脚下仿佛是踩了棉花一般,深一脚浅一脚扶着走廊的墙壁,好不容易看清了门牌号,整个人就倚在门上敲门。
他其实心里面是想着要轻一点的,可这只限于脑子想想,手下已经没个准,一出手,就给拍成了廖婉玗听到的那样子。
门一开,他顿时失去依靠,整个人就往下倒。廖婉玗哪里接得住他,两个人就倒到一处去了,也好在门口没有别的家什,地上还是保暖的厚羊绒地毯,不然非得摔出个好歹来。
谢澹如也知道自己摔了,也清楚他挟裹着廖婉玗也摔了,所以他支着胳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