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包的手在空中晃了晃,仿佛是再跟廖婉玗展示自己的收获。
青天白日的,她就被抢了。
反应过来的廖婉玗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拼命跑着往那个方向追,可她那里跑得过自行车,还不到一条街就再也看不见那个抢劫之人了。
她本来是无所事事,这会丢了东西,只能先回家了。
这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门房就见到廖婉玗狼狈地回来了,吓得从里头跑出来,“廖小姐这是怎么了?”
廖婉玗忍不住叹气,“刚被抢了包,衣裳还破了,我等会就去报案。”
这个值班的小门房年纪不大,听到廖婉玗要去报案怔了一下,“这事同先生说就好,捕房可未必找得回来。”
他不知道廖婉玗不晓得林克己的身份,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咱们先生最爱护自己人,决不能叫您在这件事上吃哑巴亏的。”
廖婉玗听得云里雾里,她不止一次觉得林克己作为一个大学先生似乎交友很广,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能有人求他帮忙,早前码头那边示威游行,捕房似乎也来请过他。
“这样的小事情,就不麻烦林叔叔了,你也不要说。”
“廖小姐不必如此顾忌啊!着鹭州大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