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抢骗和绑架勒索的事情,从他接手的第一天起,就命令禁止了。
这人听说是刚到鹭州的外地人,不然也不至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廖婉玗看着那人,因为不能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点头,也不晓得他像表达什么,但她觉得都被打成这样了,要是在没个记性,似乎是不大可能。
“你以后还抢东西吗?”
她这话问的在林克己和其他人眼中看来简直是幼稚,于是有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先生,可得给他长个记性,”
说话的人穿了一身白,廖婉玗瞧着他有点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程紫兰,他的戏你一定听过。”
廖婉玗看过他许多戏,但不上妆的样子,也只在报纸上见过,第一次见到红青衣本人,一时间有点懵,“程……先生?”
程紫兰放在一只没有说话,是因为他正在侍弄养在房间里的十几盆兰花,这会瞧着廖婉玗好玩,放下手里用来浇水的描金茶壶,坐到了廖婉玗身边。
他坐还不算,坐稳后伸手去拉廖婉玗的手放到自己手里后,还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
这……也太轻浮了。
廖婉玗抿着嘴想将手抽出来,程紫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