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会有什么更适合的时机,于是轻轻将筷子摆在了筷架上,仍旧是那种叫人听着就觉得和煦的口吻,“听说,廖小姐正在做香皂?”
廖婉玗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承认,“是,但并没有大量生产,可以说,还在闭门造车的阶段,距离合辙尚远。”
薛莱就是听闻他们还没有正规大批生产,才特意过来的,“我的一位朋友说,您的工厂,不但制皂也在制药是吗?”
廖婉玗摸不清他的来意,只是下意识觉得他并不是来谈生意的,“是,但那并不是我负责的。”
薛莱点点头,双手交握搭在饭桌的边沿,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目光也十分温和,“不知道,您有没有同我们合作的意向?”他说道这里特意顿了一下,“我们万德洋行愿意高价收购您的全部厂产和商标所有权,并且,愿意负担您们之前所有的投入资金。”
廖婉玗将他这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微微一笑,“如果我没有记错,贵商行在福州也有一间制皂厂,生产稳定,品牌也成熟,实在没有必要高价收购我们的厂产和商标。”
薛莱决定要来鹭州之前,是打听过廖婉玗的。听说她年纪不大,是靠着男人的帮助才做了制皂厂的负责人,所以虽然面子上很是尊重,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