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林克己当他是做戏,假装不知,神色淡漠地轻哼了一声,“她若是知道你母亲也为她父亲的死出了一份力,你猜,她会怎么想?”
谢澹如当然知道廖婉玗的父亲死了,并且还知道是被她生母毒死的,现在林克己忽然这样讲,他是不可能轻易就相信,“林先生话可不要乱说,那件事情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真相如何大家早就知道了,你这欲加之罪,倒要叫我有些看不起了。”
林克己挑了一下眉毛,淡淡地笑了,“若是你真不知道,不妨回家去问问谢老夫人。”他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表,对着管家说了一声“送客”,就留下谢澹如就走了。
谢澹如从林家出来,心里面并不相信林克己所说之言,他命令冯志清开车回私宅,半路上又忽然叫停,转而回了祖宅。
之前谢澹如不能回鹭州的时候,她很有几分认命的意思,现在他就在鹭州却又不肯住在家里也不常回家,反倒叫姜知荷不知足起来,这会听通报说是谢澹如回来了,她踩着小脚,一步一摇晃地从绣房里走了出来。
“没良心的小祖宗,这都多少日子了,才想起回趟家。”
谢澹如看了一眼姜知荷后的丫头,将人给打发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