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支持。
松茂那边见五元四角似乎作用不大,第二天就在店门口立了一块粉色底的斗大降价通知。
他们的香皂,已经从每箱五元四角降至四元五角。
消息一出,廖婉玗就有点慌手脚了。
“这样的价格一定是赔钱的,他们难道疯了?”廖婉玗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情绪焦虑。
古永愖看起来倒还算淡定,他从报纸后面抬起头来,“万德虽然在鹭州并没有店铺,但已经同松茂结盟,就凭他们两家公司的财力,想必在赔钱销售一年半载,也一定不是什么难事。”
“但我们不行。”廖婉玗停在窗边,回头看了一眼古永愖,“到现在销售快两个月了,我们最初的成本都还相差许多没有回来,哪能跟他们一只拖延下去。”
她这话古永愖也同意,“我们是不行。”林克己是绝不会大幅度动用其他产业,来支持一个制皂厂的。古永愖认为,用制药厂的盈利来补贴,已经是底线了,“你有什么对策吗?”
廖婉玗其实昨晚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但她实在拿不准主意,“咱们之前做调查的时候,松茂所销售的同牌洋胰子在上海是什么价格,古经理一定还记得吧?”
古永愖点点头,那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