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两天也不肯露面。
唯一能让她欣慰的眼下也就只有四姑娘廖婉雯,头脑清楚人精明,找了个男人也在政|府里有稳稳当当的体面工作。
白秀珍闭目,躺在烟榻上吞云吐雾,她这小半年来老的很快,鬓角上的白发就要掩盖不住,也不知道是因为许多事情都不顺心,还是午夜梦回,时长看到廖湛山倒在地上时,流血的面孔。
给她捶腿的小丫头在烟膏香味中也是昏昏欲睡,手中的动作时轻时重,有时候干脆连不起来。
她眼睛眯起一条缝隙,看了一眼打瞌睡的丫头,手一甩,铜制烟膏盂就敲在了小丫头脸上。
那东西烧的很烫,贴上的一瞬间,就起了一个水泡。
可是小丫头也既不敢叫也不敢哭,咬着牙,手上的动作是半点也敢停。
这屋子的门本来就是开着的,所以来禀告的年轻男仆也没敲门,只是规规矩矩立在门口,“夫人,谢夫人来了。”
白秀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在烟雾中缓慢点了一下头,“请她等等,我这就下去。”
她没有约过姜知荷,也不知道忽然来访所谓何事,但她还是很快叫丫头给她换了一身能见客的衣裳,呷了一口凉茶,打起精神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