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一小叠报纸,指了指上面的新闻,“这还能叫小事情?”
乔敏芝瞄了一眼报上的内容,没说出话来,只是气的一跺脚,转身就走了。
谢澹如见她走了,自己也拿起帽架上的帽子和搭在沙发上的短薄呢披风。虽然现在的天气开始回暖,但他的伤势虽然好了许多,但按照孔医生的话来说,他虽然年轻,但这一两年接连手上,有损根本,衣食住行,各方面都要比原来更加仔细,才能保养回来。
冯志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时不时就要回过头来看看,谢澹如被他看得不耐烦,瞪了他一眼,他才终于减少了回头的频率。
“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
冯志清这会反倒不回头了,他“嘿嘿”笑了两声,“小姐不准。”
“她懂什么?那些日本浪人闹了这么久的事情,政|府那边敷衍着不管,难道我们也是死的?”
冯志清转过身子来,面色为难地解释道,“他们都不管,我们也没有办法。大总统前几天还通电,说是要和平共处。”
“和平共处当然没有问题,但他们现在那叫和平吗?”谢澹如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动气了。
忽然来到鹭州的那些日本浪人明显是有组织的,他们成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