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己,很多人都是不愿意被牵扯其中的。
她们两个沿着路走,车子缓慢地跟在身后,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们,廖婉玗一眼,是这条街上一间不怎么出名的裁缝铺的老裁缝。
他将门打开一条缝隙,从外面,甚至看不清他的模样,“我听到了木屐声。”
“什么?”他的声音沙哑而浑浊,周萍萍一时间没有听清楚。
廖婉玗轻轻捏了一下周萍萍的手,示意她禁声。
“老人家,您说,您听到了木屐声是吗?”
老头在门缝里点点头,然后身子往后撤了一下,门就关上了。
廖婉玗听他这话,心里面已经有数了,反身率先上了车子,周萍萍也紧跟着小跑坐到了前座上。
“我昨晚下班的时候过来看过,都还是好好的。”她扭着身子回头跟廖婉玗讲话,却发现她看着车窗外出神。
昨天晚上林克己才同她提过“安保队”的事情,加上老头说的木屐声,应该就是日本人做的了。
他们这是再跟林克己挑衅,也是在提醒他,一个管理日本人的“安保队”的必要性。
可谁也不是傻子,一旦政|府真的批准了“安保队”的组建,谁又能保证他们就能管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