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窗外的花园里,“这事情轮不到我。”
他说的是实话,就算他手底下的人,按人头数未必比谢澹如少,但说到底跟军队是不能比的。
政|府的态度暧昧不明,谢澹如也迟迟不见有动作,他能做什么?
学生是人,他手下那些工人、车夫,甚至流氓也一样是人。
昨日晚饭后,吴致酉陪着鹭州市那位才到任不足一星期的倒霉市长来找他,说是请他出面攒个局,大家友好地坐下来谈一谈,力求不要伤了和气。
然而,谢澹如似乎是拒绝和气的。
“既然轮不到你,那你就不要管。”谢澹如语气不大好,手里面的念珠被他揉搓的哗哗响。
这是乔敏芝不知道从哪个大师处求来的,软磨硬泡非要叫他带着。那位现在是他救命恩人,不怎么重要的事情,谢澹如都随着她折腾。
谢澹如捏了会手里的玉珠子,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她人既然在你这里,你就看好点,今天能救个女学生,明天还不晓得什么情况。”
林克己就觉得谢澹如到底还是年轻,有些事情有些话,藏不住。
“她这两日就搬走,我倒也清净了。”
谢澹如捻珠子的手停了一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