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华一定是长篇大论,不见得文明,但却一定很长,毕竟他听过他骂人,即使单单骂娘,也能有七八种句式的。
然而,他打开文件夹后只看到了两个字——大胆。
乔敏芝同他是对坐的,中间还隔了张矮几,她跪了一只腿在桌面上,抻着脖子去看。等到看清明了,也疑惑起来。
“这是夸你还是骂你?”
乔敏芝都不知道,他更不知道了,“你们父女连心,我还指望你告诉我呢。”
这头的谢澹如摸不透马甫华是怎么想的,另一面的廖婉玗,倒是能看懂报上都在说什么。
“目无法纪,屡肇事端,危害国家,以求急功。”她念着报上的文章,抬起头来看林克己,但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问题也没有问出来。
“放心吧,国府未必能动的了他,马甫华那边就是气的跳脚,也还有乔敏芝。”林克己不用她开口,也知道廖婉玗想问什么。
“再说,现在东北才是重中之重,鹭州算个什么事。民间组织和学者们多数还是声援他的,这种烂摊子会有人收拾。”
“真的?”廖婉玗总觉着事情没林克己说的这样简单。
“大好河山,任人宰割。稍有人心,谁无义愤。”林克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