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只走到距离廖婉玗尚有三四步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关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他认识廖婉玗这么些年,站在路中央出神这样危险的事情,实在不是她会做的。
她现在看见甄顾,是条件反射的害怕,除此之外,新晋又给他按了一个汉奸的名头。毕竟他如今事事与日本人合作,鹭州当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公道自在人心。
现在的东北局势那样混乱,日本人作威作福的践踏国土,廖婉玗实在不明白,他怎么还能合作的下去。
那些分给日本人的钱,难道是叫他们去同欧洲人买枪买炮吗?
廖婉玗第一次感受到,气不打一处来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用不着你假好心。”现在光天化日,又是在人来人往的路口,廖婉玗讲起话来也有底气。甄顾是个好面子的人,是绝不会当众在作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情。
她很少表露出这样明显的抗拒情绪,起码早些年还在家中的时候,廖婉玗每每给他的印象都很符合“逆来顺受”四个字。现在忽然用遮掩恶劣的态度讲话,甄顾第一反应不是被冲撞的生气,而是惊讶。
“你不要这样敏感,我只是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