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玗抹了一把眼泪,踩着水转过身去看,之间一个陌生女人就在她两米开外的位置,正向她游来。
女人三十多岁,是国人,她手中抱着一块木板,样子也很狼狈,游到廖婉玗的身边停下来,依靠着木板的浮力,开始检查小孩的情况。
“求您……救他……救救他。”廖婉玗之前哭的太厉害,这会一下是停不住的,她抽抽噎噎,话也断断续续。
“是你的孩子?”她瞧着这小姑娘年纪也不大。
“是是是。”廖婉玗一连说了三个是,生怕女人不肯帮她。
这女人其实也并不懂得什么医护知识,但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对于小孩子总比廖婉玗经验多一些。
她抓着小孩的双脚,费力地倒着提起来,先是拍拍他的背,又将手握成拳头按压他的肚子。他被廖婉玗保护的很好,头面上连点伤都没有,真要是有问题,也一定是呛水。
土办法的效果还是很好的,廖婉玗眼见着小孩口鼻有水流出来,她觉得自己在发抖。不是因为冻人的海水,而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小生命,也许还能挽救。
从她在半空之中接住他的那一刻开始,廖婉玗跟他之间,便注定有一段缠连在一起的因缘。
她希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