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人民,难道就沦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那穿着藏蓝色制服的人听见月台上的脚步声,匆忙对着廖婉玗说了句“抱歉”,之后戴好帽子,小跑着往车厢门口去,廖婉玗没动,站着听他开门。
凭着脚步声,廖婉玗推测下面大约上来三四个人,这其中有人讲日文也有人讲国文,在他们拐进车厢过道之前,廖婉玗轻轻地关上了包厢门,踮着脚从放在头上行李柜的箱子里翻找了一下,很快又将箱子扣好,照常坐回原位,悠悠闲闲地看起书来。
讲话声愈来愈近,廖婉玗虽然手里拿着书,心思却全都集中在外面的动静上,忽然她在外头众人你一言他一语之中,听到了一个分外熟悉的声音。
不会吧?
抿了抿唇,廖婉玗端起小桌上的瓷杯喝了一口水,有那么一瞬间外面忽然一下子就安静了,大约两三秒的功夫,她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清晰地说“长官,我的派司有什么问题吗?”
她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书丢在桌子上,“哗”一下拉开自己的包厢门,探头出去看了一眼。
忽然冒出一个人来,那边也是立刻就注意到了,带着圆眼镜的高个国人操着一口江南人软绵绵的口音,问她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