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配方改良并没有要参与的意思,只是叫她放开手脚去做。
廖婉玗得了他的应允,第二日一大早就去了工厂,一众人见她忽然回来,高兴的过年似的。
她将自己在南洋所见所闻讲给大家听,又给大家解释为什么要根据南洋的气候特点再次改良产品,工人们听完,虽然知道要开始没日没夜地试验赶工,但半句怨言都没有。
就这样忙了七八天,等到配方完全稳定下来后,工人们又投入了大货的生产之中。
廖婉玗站在办公室的窗子前,看着楼下忙忙碌碌的工人和一刻不停的机器,才算是送下一口气来。
忙碌的时候,她没有时间去想谢澹如,偶尔他的面孔闪现在脑海之中,也很快就被其他更紧急的事情给冲淡了。
现在手里要紧的工作都已经处理完毕,她又开始担心起谢澹如来。
廖婉玗站在厂子里惦记着谢澹如,而谢澹如本尊,此时此刻正在石家庄的一间小旅店里,与手下几个团长开会。
“我觉着,遵化打不起来。”刘地来有点大舌头,讲起话来口齿不清,但他没到完全听不懂的程度。
他是马甫华的同乡,当初是跟着马甫华从老家一起出来的,所以,这人虽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