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受苦的可都是百姓,当然是能不打就不好打啊!”
他觉得自己很有道理,故而讲起话来底气很足,音量不小。
谢澹如随手抓起桌上的地图,对着他抖了抖,“你他妈好好看看这地图!这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每一寸土地上生活得也都是我们的同胞父老。你说打仗受苦的是他们,难道叫日本人踩到我们的土地上,蚕食我们的国家他们就不会受苦了吗!”
谢澹如承认自己被他方才的话气到了,一时间也没有顾及这是在旅店内,整个人火气一下就起来了。
谢澹如讲完这一大段话,房间里忽然就安静下来,他很少发脾气,忽然爆发,对方纵然比他大了十五六岁,一时间居然也叫他给骂的懵怔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团长刘孝将嘴上叼着的烟拿下来,瞄了一眼桌子另一边的二团长,示意他快帮自己说说话,军队里上上下下不知道这位谢旅长未来是要做司令女婿的人,故而,也并没有人要真的跟他叫板。
二团长无声地咂咂嘴,在心里掂量了一下,一个“旅”字还没吐出口,房间门忽然就被敲响了。
两长三短,是谢澹如给冯志清定好的敲门暗号。
距离门口最近的人,先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