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踏上火车门的金属踏板,忽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来。
他早前在上海到杭州的火车上,假派司写的名字,廖婉玗是如何猜到的?
军械踏在金属上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谢澹如两步上了车,进了车厢,便将军帽挂在了木质的衣帽架上。
火车很快就启动,谢澹如坐在单人沙发上望着窗外,脑袋里却是在想早些时候拿到的东北方面日军武器装备报告。
悬殊,不是一点半点。
“报告!”
谢澹如的门口两侧,各有一个站岗的警卫团士兵,见三团团长来了,先敬礼后才向谢澹如打报告,“旅座,三团团长到了。”
收回看着车窗外的视线,谢澹如站起身来喊了一声“进”,之后便走到桌子前,低头端详起遵化地图。
三团是炮兵团,也是谢澹如手下这几个团长之中唯一一个军校出身的团长,当初直军响应当局搞改革,装模作样弄了几个军校生进来,但直军关系网早千丝万缕,忽然安插进来的军校生,可以说是破坏了直军长期以来维持的微妙平衡。
正是因为这样,那几个军校毕业的高材生,并不被重用,在谢澹如来之前,三团团长宋品良,结结实实坐了几年的冷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