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想要。”
林克己扶着唐亭欧胳膊的手轻轻拍了两下,“舅舅,这么些年,您也该放下了。”
唐亭欧轻笑了一声,“是啊,早就知道该放下了,可你看看,人啊,是最无常的,心里面懂得再多的道理,有些人有些事,还是忍不住会想起来。愈是提醒自己要忘记,愈是常常能想起来。”
唐亭欧这话说完,两人也眼见着就到了主楼门口,早就候着的管家先生提前打开了大门,众人见唐亭欧与林克己来了,都纷纷站起身来。
主楼里人多,唐亭欧为了不显得厚此薄彼,每一桌都略坐了坐,六桌下来半个钟头便过去了。
这一晚的宴请宾主尽欢,待到彻底散去,已经进了子时。
顾盼跟林克己站在大门口送客人,廖婉玗便开始指挥着仆人们整理房子。
林克己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她转身避着人,打了个哈欠。
“廖婉玗。”
林克己从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她,刚认识的时候叫“廖小姐”,后来熟悉些叫“婉玗”,这会忽然点了个全名,廖婉玗一下就精神了。
“怎……么了?”
“跟我到到小楼来一下。”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