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亭欧仍旧笑的和和气气,他用目光扫了一眼林克己,之后便仍旧还是看着廖婉玗,“怎么不好?说来听听。”
“在鹭州,早些年是有许多造船厂的,但那时候,多数都是制造渔船。后来前朝曾有一段时间颁布了禁海令,导致除去几家与官府有交情的船厂还能够经营,其他许多造船厂纷纷因为没有订单而关门。”
廖婉玗所说的“几家”,其中,就包括廖家。
廖湛山舍得花钱,原本没有的关系,野硬生生被他疏通了。
“家父的生意,也就是抓住了那个时机,才将廖氏做大的。”廖婉玗觉得额钱的碎发瘙的她很痒,但仍旧忍住了,没有动手去抿头发。
“后来禁海令虽然废除,鹭州也成了最早开埠的城市,一时间许多造船厂和船运公司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但水平和船只质量参差不齐,其中不乏浑水摸鱼的骗子。所以,若要我说,鹭州的船业和船运,发展的都不好,散乱。”
“前些时候我曾有机会去过一次南洋,虽然那边的也有许多造船厂和船运贸易公司,但在英政|府的管理之下,不论是营业资格审批或是船只质量监管,都有一套明确的体系要求。如果我们鹭州也能将现有的资源筛选集中,我相信,往后,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