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瞧,师妹才来几天,就上报了。我方才就在说,往后师妹成了咱们大上海的红人,那我就不必事事将师父请出来壮胆,只需提起师妹就好了。”
唐亭欧听说廖婉玗见报轻笑了一声,接过大徒弟手中的报纸,快速地浏览了一遍,末了又翻回到头版去,看了一眼报纸的名字,“这家报去年年尾换了主编,居然也开始报道这样的花边新闻。”
廖婉玗没出声,手上的《东方杂志》仍旧不紧不慢地翻着,忽然见到一篇评论时事的文章开,手下一停。
这文章将日本侵略东北三省的原因与起因详详细细地分析了一遍,又将东北对于国家的重要性再三强调,多处直指南方政|府的不作为将对国家造成多大损失。
笔者用词犀利,明明白白地指出眼下的局面皆是政客们勾心斗角的权利之争,并无一人真的为过为民考虑过。
廖婉玗将文章细细地看完,忍不住想起谢澹如来。
她这些日子到上海,一直十分充实,跟着师兄学习管理钱款、收购物资不说,昨日甚至还陪着师父去看了虹桥一带的土地。
若不是今日看到与东北相关的文章,倒是真一次都没想起过谢澹如来。
再说,她想他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