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多,再美妙的词汇都换不来他一个青眼,但那平日里听惯了的“久仰大名”在她口中说出来,似乎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久仰他的大名吗?谢澹如想,那是不是说明她一直在关注着他的消息?
看似打量着廖婉玗的小办公室,谢澹如的余光却始终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你们先出去吧。”
这话是和身后跟进来的几个警卫团小兵说的,那些人也没去穿军装,接到命令后仍旧敬了个军礼,之后才退着走出去,顺手将办公室房门也关紧了。
作为大通沪银行的总经理,廖婉玗的办公室从创建之初便一直是这间小屋子,哪怕后来她将整栋四层楼都买了下来,办公室也从没有动过地方。
她的办公室除去办公桌椅和接待客人的沙发外,两面墙都是大书柜,书柜里的文件整整齐齐地排列着,都是大通沪的客户资料。
“坐。”亲自给谢澹如泡了茶,廖婉玗放到办公桌上,瓷碟轻磕在压了玻璃面的办公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谢澹如收回佯装打量办公室的目光,隔着一张办公桌,做到了廖婉玗的对面。
他并不喝茶,却用双手拢这那只茶杯,右手食指在杯耳上来回摩挲,廖婉玗一眼扫过去,发现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