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舞蹈团出场表演,才回到座位上休息。
“你喝的是什么,怎么跟我的不一样。”谢澹如杯中是红葡萄酒,颜色跟廖婉玗的苹果酒差很多。
“这是Lua亲手酿造的苹果酒,谢督军要尝尝吗?”
“我给督军倒上。”
抢话的是陈曼丽,人很红,在阿根廷俱乐部,算是身价第二。
谢澹如“哎”了一声,“既然Lua没拿出来招待我,想必是专为廖经理制作的,我就是好奇味道,尝一口便好。”
他说着就动起来,一手按着铺了米色提洋布桌布的桌面,一手直接伸过去抓着廖婉玗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
“太甜了,跟格瓦斯似得。”
他咂咂嘴,似乎不太满意,招呼着拿了一只新杯子,给廖婉玗也倒了一杯葡萄酒。
“我们这样久没见,你居然就用汽水打发我。”他将杯子推到廖婉玗面前,“来来来,喝这个。”
廖婉玗食困劲还没下去,若是再换葡萄酒,想来只会更困,她看了一下谢澹如左右的人,将人都暂时给请走了。
“你知道是我,对不对?”哪有什么介绍个大客户,分明就是谢澹如知道大通沪的经理是谁,才特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