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胆识过人,可真不似寻常女子,居然还救了我们老黄一命。”
廖婉玗张张嘴,她想说分明是黄董事自己拉了她一下,叫她做了个垫背的。但反正如今伤口也不能还给黄董事,再连个人情都不赚,那可是在太亏了。
“都是小事情,我也是……嘶”
她一动胳膊就牵连到肩上的上,吓的黄夫人“哎呦哎呦”直叫,转身就往门口跑,“大夫,大夫,快来个人看看啊,怎么又疼了?”
工部局在租界里,相当于市政委员会一般的存在,黄董事作为唯一的华人董事,带着人来看病,早早就传到院长耳朵里,故而廖婉玗的病房有一丝丝的风吹草动,外头的医生和护士们一听见黄太太的叫声,一下就跑来两个医生,三个小护士。
“黄太太,病人现在什么情况?”
黄太太有点急,比比划划地说着疼,那医生走到病床边看了一眼,口罩下的脸表情不明,“刚才治疗的时候用过一些麻醉剂,现在药效退了,伤口有些疼是正常现象。”
廖婉玗也是第一次看西洋医生,见他们白帽白衣连夜遮挡的严严实实,还挺好奇。
“怎么了?”这回问话的是跟黄董事谈完话进屋的张鼎云。
廖婉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