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人眼中是毫无分别的。”
“怎么会呢?”辛小月不明白,一个银行家怎么会跟寓里的姑娘一样。
“你听过的最粗鲁的言词,至今仍旧有人用在我身上。为什么?因为我是女子。在我的家乡,我这个年纪,大约已经是一个小孩子的母亲。如我一般立誓自梳的,会被原来的亲朋疏远。”
廖婉玗想起自己听过的事情,有些心酸,“有一些村子,甚至不允许未婚的十五岁女孩子居住。就连她们的家里人,也会碍于面子,将她们赶出去。”
“有一些人,认为我们生来就是应该成家生子的,比起作为一个女子,不如说我们更像是一个活着的容器。有人曾在沪报上公开批评我,他说我不知羞耻,丧失了作为女人最基本的道德。”
廖婉玗平静地看着辛小月,“你跟着我,有一日也有会有人这样说你。”
“为什么?”
“若是一定要说为什么,大约就是你活成了你想要的样子,而不是他满意的样子。”廖婉玗顿了一下,“你呢?你想活成什么样子?”
辛小月很认真地在脑海里想了一下自己想要的模样,种种加在一处,也不过只有一句话罢了,“我想叫我叔婶后悔。他们当初卖了我,换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