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就应该留在医院,存个款子搞这么大排场,他当自己是天地第一号富有?”
周平海不知道廖婉玗和谢澹如是旧相识,还当谢澹如是故意摆谱。
他们打开门做生意,什么样的储户都有。大通沪由于做的是平民业务,相对好一些,但他早前在外资银行,对大额储户基本上是供佛似得捧着,摆排场的也不是没有。
廖婉玗摆摆手没说话,从手包里掏出一个棕色的小玻璃瓶子。那小瓶子拇指大小,瓶口塞了一个木塞,周平海帮她打开,就见她一仰头,将里面的液体喝了下去。
这之后,廖婉玗又缓了三五分钟,周平海眼见着她气色好起来,眼神也清明了许多,忍不住对着小瓶子多了看两眼。
“你这喝的什么药?”
“走吧。”廖婉玗把小瓶子放好,并不打算回答周平海的问题,两人以前以后除了办公室,谢澹如刚迈进大通沪的大门。
“谢督军。”她面带微笑,客气又疏离,伸出手去跟谢澹如握了握,仿佛新认识一般。
“这位是淞沪护军使于振河,于旅长。”
谢澹如的手和廖婉玗一握即松,之后便给她介绍身边另一位留着两撇小胡须的中年戎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