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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婉玗下了火车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是被人在暗处盯着看。她将这话讲给林克己,林克己安抚她不要多想,但转头还是叫跟来的四个人谨慎一些。
白浪和陈秉译早在进城前就下了火车,林克己并不担心他们的死活,毕竟,这事情跟他关系不大。
所以,廖婉玗说到不安的时候,他以为,应该也有这方面的一些原因。
唐亭欧的状态没有廖婉玗想象的那样糟糕,他虽然精神不大好,一双眼睛因为睡眠不足而显得有些浑浊涣散,但讲起话来意识还很清楚。
说起鹭州那三间公司的时候,老头还训了廖婉玗几句,到最后,她为了不惹师父生气,只得答应把东西收下来。
唐亭欧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清楚,眼下要见的人都到了,他虽然很疲惫,但有些话,却又急于说完。
屋子里除了林克己外都被他赶了出去,老头瘦的一把骨头,靠坐在床头,抬手指了卧房内的一个位置。
“去吧……把桌下的地毯……掀开,里面的东西……若是……我走了,就有你来做主。”
他小半辈子的秘密都在那个本子里,虽然他知道林克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