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才滚了山,此刻浑身无一处不痛。
要说半点伤也没有,是不大可能的。
头上的脚步声并没有走远,谢澹如心中的弦仍旧绷的笔直,他脑海中快速地预想出接下来可能面对的几种情况,半点也不敢分神。直到周围渐渐除了虫鸣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之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情况下,她没有心思去追问那个莫名其妙的亲吻,他样子坦荡,看不出半分心虚来,而她则更多的在关注着周围的声音。
那些追着她的人走了吗?如果走了,辛小月又在哪里?她也安全了吗?
廖婉玗张了张口,有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她并不确定自己此时是否可以讲话,毕竟,她有些害怕,害怕任何声响都能将那些山匪再次引过来。
她想了一会,将注意力再落到谢澹如身上。
一省都督怎么会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出现在山里?而且,这究竟是哪里?已经到了直隶吗?
“好了,他们应该走远了。”谢澹如说完松开揽着廖婉玗的手,“你怎么在这里?”
她跟他讲了去天津的缘由,又说了路上的遭遇,谢澹如无奈地摇摇头,“这是两省交界,乱的很。”
“为什么没人管?”她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