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粉。就是一船面粉。”谢澹如侧身给那人让路,“长官您检查检查?”
手握警棍的人对着身后一招手,原本在巡查船上没过来的人便一个一个跳上船。廖婉玗人在船舱里,只觉得,船身晃动,脚步凌乱,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实在叫她心慌的很。
谢澹如没动,仍旧站在那个拿英式警棍的人身旁,那人忽然侧头看了他一眼,“啧,我看你,可不像是个干粗活的人啊?”
说不心惊是假的,但也就是一瞬间罢了。谢澹如仍旧陪着笑脸,“哪能啊,长官这样的才是上等人。我这……”他伸出手给那人看掌心,“都是干活磨出来的。”
那位长官垂眸打量了一下,见他手上确实有些老茧,“那你这挺好,晒不黑。”
谢澹如如今算的不上特别白,但跟那些整天在日头下干活的人比,自然是白嫩的,他嘿嘿笑了两声,“是,晒不黑。”
也亏得这人是个没见识的,不然,谢澹如手上拿枪和骑马磨出来的茧子,摸过枪的都能分辨出来。
“二哥,里头还有女的!”
辛小月就在货舱里,没藏也没躲。再说就这么一条穿,又能躲到那里去呢?
“是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