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过来的时候,她早早听到了高跟鞋声,回过头去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喝牛奶?今儿的酒可都是法国酒庄的。”
乔敏芝笑了一下,这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整场舞会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准备的,“想要个小孩了,不好喝酒。”
二嫂“嘿”了一声,低头打量了一下她的腰身,“要我说啊,你这身段就是好,难道是因为总在公公练兵营里骑马的缘故吗?怎么瞧,都还是姑娘身段。”
她这话乔敏芝不确定是试探还是真的艳羡,心里虽然别扭,面上却权当做是夸赞听,“骑马最是好运动了,改日我也教教二嫂?”
女人抿着嘴笑,摇摇头,“小敏,不是嫂子说你。我瞧着你们小夫妻两个是不是闹了什么别扭?一晚上都不大自在。”
乔敏芝没接话,她就觉得自己说中了,“一个男人,外头有些风言风语是正常的。咱们做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学会自欺欺人。”
她明白过来二嫂说的是什么,毕竟这两日天津的各大小报刊都在说,谢督军在捧一个乾旦。
“不过就是个男人,也不能生儿育女,这陆家当家作主的,还不是你吗?”
“夫人,客房整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