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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说过什么事情吗?”
周平海早前的白瓷杯子被一个不讲道理的客户给打碎了,一气之下换了个珐琅的,这玩意俗称“搪瓷”,里头胎体是白铁,经得住摔打。
他放下杯子摇摇头,“我倒是问了,但可能不方便说?”
廖婉玗点点头,想着处理完手头上积压的事情就联络白浪问问,这人的身份她知道,所以才更加觉得他不会无事轻易联络自己。
“周经理,兴许过些日子东北的事情会波及到上海来,最近一定要特别仔细。汇率开始跌,物价应当还会涨,如果有人来兑款十万元一下的直接兑给客人,另外停止我们兑换美钞的业务。”廖婉玗歪着头想了一下,“我来的时候看到街边好些个当铺都停业了。”
周平海也赞同停止对话美钞的业务,“那黄金呢?若是有人拿现钞来兑,我们给吗?”
廖婉玗心里头盘算了一下,“熟客可以兑,但没在咱们大通沪存过款子的生客就算了。我昨天回来的时候还听师兄说了一嘴,现在假钞比真钞多。”
关于国资银行,初建的时候就有一大群人跳着脚不看好,廖婉玗已经算是另辟蹊径做的很成功的了,此刻也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些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