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都是出自他的玻璃公司。
白浪她是认识的,最后一位男性廖婉玗打量了一下,确定自己是没有见过的。那人坐的笔直,虽然穿了一见普普通通的黑灰色长衫,但廖婉玗猜测他不是军人就是警察。
果然,等到那人自我介绍的时候,确实跟廖婉玗猜的八九不离十。只是,他并不是在普通警局工作,而是专门负责看管监狱犯人的。
此时的上海看管囚犯并不集中,像是淞沪护军甚至有自己的牢房,所以“老阎”的职位,说有权利也有,但只能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几个人跟廖婉玗讲话的功夫,“周姐姐”已经换了个位置,她从窗户边上走到廖婉玗对面对下,毫不避讳地打量她。
“我叫周洁,年纪比你大,你叫我周姐就行。”她对廖婉玗的不信任与不欢迎毫不掩饰地表现在脸上。
廖婉玗自打她走进就味道了一股很淡的消毒水味,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缓过来后吸吸鼻子,问道,“周姐实在医院工作吗?”
周洁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她平时工作身上确实会有股消毒水味,今天还是特地换了一套才过来的。
“我对消毒水有点敏感,闻到就打喷嚏。”廖婉玗算是解释了自己为什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