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能到马戏团说,所以很急,“我不饿,我们直接去看马戏吧!”
他侧着头看她,见她十分焦灼,末了点点头。
马戏团在公园里支了很大的彩色帐篷,廖婉玗远远地就看见了,她跟在张鼎云身后走进公园,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适合说她想知道的事情,也就迟迟不知道要不要问。
“坐会吧。”张鼎云指了一下两点钟方向的一张长条公共木椅,廖婉玗没什么意见,跟着他就往那边走,待到两人坐定,他才再次开口,“从今往后,你不要再跟白浪和他那边的人有任何接触。”
昨晚她就已经明白张鼎云知道她白日里的动向,起初她有点反感有点害怕,甚至觉得屋子里的窃听器材是不是就张鼎云放的。可她再想又觉得如果是张鼎云放的,那一直不说不就得了,为什么又忽然急匆匆地跑回家告诉她?
“那些东西是他们放的?”
“不是,那些东西早就在了,是监视师父和我的。”
“监视……你们干嘛?”这种设备显然不是个人的,总不会有人为了点商业秘密就做这么大的动作。
张鼎云并不想说的太明白,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银鎏金的香烟盒,烟都拿出来了,看了廖婉玗一眼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