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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亭欧的车子,自从病后就几乎没怎么用过,司机大伯每月照常拿着薪水,但几乎不怎么做事。廖婉玗这日起的晚了,又想到办公室有约好的客人在等,火急火燎地把人交出来开车。
大伯姓常,家里头平时都老常老常的叫他,廖婉玗也不知道这人究竟什么名字,就跟着丫头小子辈的年轻人叫他常伯。常伯有日子没开车了,难得有人用得上他反倒挺高兴。
他把廖婉玗送到大通沪,还问要不要等下班来接,廖婉玗口中喊着“不要”,头也不回就往办公室跑。可进了银行大门,她又硬生生把跑变成了快走。
周平海正在跟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讲话,手里头拿着一张蓝底的纸,另一只手指在上头,像是正在解释什么条款。他看见廖婉玗走进来就叫了另外一个人来接替自己,快步走到廖婉玗身边。
“你怎么也不叫我!”廖婉玗从来没有迟到过,尤其在约了客人的情况下。做银行讲究个信字,若是连守时都做不到,怎么能够叫人信任呢?
“你的客人坚持不然我打扰你,说他整天都没事,愿意等着你。”周平海实话实话。
这里有叫廖婉玗哭笑不得,“我听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