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感觉自己与过去的生活做了一个了断。
就在演讲之后的第二天,校长请来的报社用中等篇幅刊登了辛小月的消息,事情果然如廖婉玗所想,又过了两天,其他几家报社上开始有“评论家”对辛小月的行为进行了大篇幅攻击。
更有甚的是,某家在上海一贯风评不佳的报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当年收留辛小月的亲戚,并且根据那对夫妻的言论,推断辛小月在家时就是个不知廉耻忘恩负义的丫头。
廖婉玗看到报上文章那天人已经在办公室了,她把辛小月叫进来想要开解开解她,说知道辛小月看过报纸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见过衣冠楚楚的体面人,也看过他们内里丑陋的人性,含香馆那种地方也就这点好,仿佛是个照妖镜,进去的人都能现出原形。”
廖婉玗心疼地看着辛小月,“我第一次被骂的时候都没你想得开。”
听了这话辛小月勾着唇角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担心我,但真的没关系。他们当年能把我卖了,如今说出什么样的话都不稀奇。”
“嗯,这点我可真要像你……”
廖婉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办公室的外线电话铃打断了,她接起电话“喂”了一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