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身上的制服似乎并不怎么合身,虽然腰身和肩不大明显,但袖子却因为断了一截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衫。
她并不是以貌取人,只是见得人多了,什么样的环境养育出什么样的人,那人有因为生活和经济大多应当是个什么打扮,她总还是心中有数的。
所以,此刻走在她们前面的男人,绝不是个车站工作人员这样简单。
他扁扁的制服帽子带的很周正,帽子下的头发走起路来就撒发出ation发油的香味,衬衫领子很干净,但外套领子却有磨损和汗渍,裤子虽然看起来合体并且也是黑色,但很明显跟外套并不是同一个材质。
至于鞋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穿皮鞋的火车站工人。
“但能轮休还是好的。”
“是。”
他应的很敷衍,显然是不想跟廖婉玗过多交谈。
跟车的检票员或是各节车厢的工作人员确实是轮休,每趟车跑完,都会有几天休息时间。但她之前跟一个检票员聊过天,从话里听得出来那人听羡慕不用跟车的,虽然说每个礼拜只能休息一天,每个月还有值夜的时候,但好歹不用经常离家。
所以,面前的男人,不论是从衣着打扮还是话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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