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烧啊。”
黄彦之也不动,随他摸了一把额头,等到谢澹如收手,他才啐了一口,“我刚喝过河水!”
谢澹如反应了一秒,“嗤”了一声,紧接着安慰道,“没事没事,咱们烧水做饭都是用的这个水。”言下之意就是大家都一样。
但这话实在算不上什么安慰,黄彦之干呕了一声,面如土色地往营地走。
谢澹如站在原地看了一小会上游的方向,也大步往营地走去。
由于剩下的人统共加在一起才2000多,所以,早在到达金沙河屯之前,谢澹如就已经将活着的人重新整编过。
现在尚有战斗力的,实际上也就只有一个团,为了防止侦察班遇到的那十几个日本兵跟大部队联络,谢澹如决定立即整装开拔,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他自己心里面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又大部队在附近,但等下去,显然是此时此刻最被动的选择。
自己派出去的侦察兵身上都有伤,沿路必然会留下些不可避免的痕迹,对方如果一路追下来,找到他们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
好在,根据方才来汇报的那个侦察兵说,那些日军似乎活动在西南岸边,他们如果涉水渡河,到对面去,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