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克己将古永愖方才报的数量给廖婉玗说了一下,廖婉玗听完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就这些吧,已经不少了。”她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似的,音量都比方才提高了一分,“你可不能不要我钱啊!”
林克己隔着电话传来一声轻笑,“好,我会给你去个账单的。”
这一日之后,廖婉玗在上海等了七八天,货到的时候,张鼎云跟她一块去了码头仓库。
一共只有小小的四箱药,但说它们价值千金,廖婉玗半点也不觉得夸张。
从仓库将东西带回家的时候,张鼎云开车,廖婉玗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后座的空位地上,则是两两向叠的四箱珍贵西药。
“这回你什么时候走?”张鼎云边开车边问。
“我还没想好。”廖婉玗一个人带四箱药北上是显然不可能的,这些东西她不放心被当成货物存放在货箱里,必然是要随身带着,那么,除了辛小月之外,少说还得在找两个可信的人一路。
她把自己的顾虑跟张鼎云说了,张鼎云反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给你介绍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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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里亮堂堂的,廖婉玗跟在张鼎云身后往花房深处走,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