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睁开之后,倒也没比方才大多少。
“七爷爷。”廖婉玗乖顺地跟着张鼎云的称呼叫。
“哎,你走进点。”七爷爷从藤椅旁的小腾桌上拿起一副眼镜,“哦,还真是像。”
这会连张鼎云都不知道七爷爷再讲什么了,“像谁?”
七爷爷坐直了身体,仿佛冷似得将鹿皮背心拢了拢,“像真如。”
“宋真如?”廖婉玗对这个名字可谓是印象深刻,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大约是不习惯长时间戴着眼镜,七爷爷又将那副眼镜摘下来放到了藤桌上,“你居然知道?”
廖婉玗心想,自己不但知道,还见过她的坟呢,但她不清楚这个七爷爷跟宋真如、秋柏韬和自己师父间的关系,也不敢贸然开口。
但很显然,张鼎云是晓得七爷爷跟唐亭欧的关系的,所以他倒是并不避讳,“我着师妹霉的很,在外头跑生意的时候被秋长官给捉住了。”
七爷爷恍然大悟,“哦,就是因为她被捉住了,老唐才去了趟扬州啊!”
廖婉玗无声地点点头,她总觉得,若不是自己的原因,师父还能在多活一阵子,兴许,到明年也不是问题。
“这事情怪我,要不然,师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