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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给廖湛山办寿,提前几天便开始有外人频繁出入且不说,单就寿宴当天的百十号人宾客与仆人,在林克己看来,若是有想要害人的心,那一日可算得上是不二之选了。
廖湛山做了一辈子的买卖,手段说不上全然干净,断人财路的事情也做了不是一次两次,总是有些结过仇怨的人。
再者,廖家这一代只有廖熹跚一个男丁,似然是个跛脚,但从林克己接触来看,这孩子头脑十分聪明,待到廖湛山年老后接手家业的可能十分大。只要足够有钱,就算有人私下里议论,明面上总还是要卑躬屈膝的称一声爷,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可若是他真的继承了,最不愿意的是谁呢?当然是白秀珍了。
这个女人本就性子强,一时下了狠心想要出掉廖熹跚也不是不可能,但谁能保证那一日就只有她一个人动了坏心思呢?
她的茶原本是要给廖婉玗的弟弟喝,会不会还有人准备了什么东西,是要给廖湛山的呢?
廖婉玗又强迫着自己把寿宴当日的情况回忆了一遍,只是此时她并不是单单去想父亲倒下前的场景,而是从更早的时候,也就是那一日她晨起梳洗好出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