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溜到鹭州来,又通过林克己联络上了廖婉玗。
这两个人说来也怪,自从北方分开后,几乎没有直接联络过,互相都抱着不想叫对方担心的想法,通过林克己中转的时候,也都是报喜不报忧。
谢澹如不提南下作战的事情,廖婉玗也不讲父亲的情况如何不好。
到了今儿傍晚,谢澹如忽然出现在鹭州,廖婉玗收到消息后匆匆忙忙换了衣裳赶过去,没想到却在路上被汽车给撞了。
最可气的是,那车子的主人居然看都不曾下来看过一眼,丢下几张大钞,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等到廖婉玗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甚至连个汽车影子都看不到了。
虽然是在鹭州,但谢澹如这会并不方便大张旗鼓地回家去探望父母,所以两人约在热闹的剧院里,人来人往,毫不显眼。
由于膝盖磕破了,廖婉玗拐着脚往三楼的包厢走,引路的小厮期间三番两次地回过头来看,生怕客人在滚了楼梯。
好在廖婉玗走的仔细,一路都紧紧地抓着楼梯把手,除了伤口一动就有些疼之外,倒是没在出别的岔子。
谢澹如已经到了将近半个钟头,百无聊赖地在包厢里吃着果子喝着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时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