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珍就已经死了。当时院门大敞四开,她叫了几声没人应,走进去就看到了草地上的白秀珍。”
那队长面露难色,“林先生,不是咱们兄弟不信任您,可着怎么也得让我们问问嫌……当事人啊。”他差点说成嫌疑人,见到林克己神情一变立即便改了口,“主要,主要上面问题来我这也没法交代。”
“你不必交代,但凡有人问起来,只管叫他们来找我。”
那队长张了张嘴,心说自己敢叫谁去找他啊,自己这报告都不知道怎么写,难道也能推到林克己身上去吗!
可他虽然是个队长,归根结底也就是个小喽喽,对着普通人敢叫嚣叫嚣,林克己这样根基的人,他要是硬说去问话,实在有些不自量力了。
于是他往后退了一步,那意思就是自己不管了。
“我现在可以带她走了吧?”
林克己虽然是询问,但并不是真的要争取同意,那小队长连声说着“可以可以”,就看林克己反身进屋,对着廖婉玗讲了几句话,牵着手把人带出来。
这件事情虽然没有闹大,但并不意味着就无人知道了,不说别人,起码消息灵通的甄顾和已经跟廖婉雯闹离婚闹了好久也没离成的四女婿,都是一两个钟头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