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万块钱，让我故意针对他。”
“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
“美术学院的秦耀，他是我远房侄子。”
播放到这里，李岩按了暂停，笑眯眯问道：“秦老师，听出录音里的人是谁了吗？”
秦浩久久没吭声，因为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
他当然听得出，被审问的是他自己，问话者则是李岩，但他实在想不起来，这段对话是何时发生的，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
“怎么，不说话就能解决问题？接下来还有更劲爆的，我放出来让您慢慢听。”
李岩嘴角挑起一道弧度，继续播放音频。
“除了接受秦耀三万块钱，你还收受过其他贿赂吗？”
“上学期王子鸣同学为了竞选学生会主席，送我十张一千元的超市购物卡；去年张兰老师想要评上优秀教师的称号，给我儿子送了一台电脑和一部爱疯手机；前年有个女孩子毕业想进国企，请我帮她疏通关系，和我去酒店开了一次房；张鹏飞老师能进入学院执教，我也出过力，收了他十万块钱；大前年……”
听到这里，秦浩脸上一片惨白，额头冷汗淋漓，大脑嗡嗡作响，两条腿不停颤抖。
“不可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