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损失得起的,希望赵总能对先前说的话负责,真的是诚信经营的良心商人,否则你可能要倒大霉了。”
对着二人笑了笑,李岩返回宝马车里扬长而去,陈艾力也紧随其后离开。
“赵总,您说李岩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西装男眉头紧皱问道。
赵阳表情一阵变幻,叹气道:“这次因小失大了,赚那么点蝇头小利却得罪了李岩,看他的样子,显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西装男迟疑了半分钟,提议道:“要不您把今天的事和赵区长说一下,不是什么大事儿,想必李岩会给赵区长一个面子。”
“也只能这样了。”赵阳沉着脸道。
如果事先知道这批货是李岩买的,他绝不会叫人动手脚,老老实实发货,说不定还有机会和这个大富豪搭上关系。
之前是觉得陈艾力眼生,看起来不像有多大来头,故而赵阳才打算做一次性生意,把囤积在仓库的过期货卖给他。
赵丰年是城南区的区长,离退休只剩下不到两年时间,早已失去进取心的他,只想安安稳稳干到退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接到侄子赵阳的电话时,他刚出去视察工作,得知赵阳因为一批方便面得罪了李岩,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