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上面也给了他压力,让他尽快解决,不然就让他下马。
这样才找到了我的师父。
我是下午三点到的重庆,马不停蹄的感到了重庆的砖厂。在厂长的陪同下来到了那堆砖旁边。其实我是能感觉出来的,因为厂长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不过碍于我是铁老头的徒弟,所以没有开口质疑。
我也没有在意,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这几年我跟着铁老头看的太多了。
专心办正事要紧。
运起天眼,我盯着这堆砖石看了半天,一丝怨气也没有,一点鬼魂的迹象也没有。很普通,很干净。
“是不是搞错了?”我疑惑道。
厂长一看我没看出问题,脸上马上显露出了鄙夷,“怎么可能?我上午还让人搬来着,完全搬不动。”
我自己也走上前去,对着砖石狠狠就是一脚。砖石没有动,连擦下点灰都没有。
果然还是有问题,可是怎么天眼没有反应呢?
“曾厂长,我能见见那个骨折的小伙子吗?”我提出了要求。
小伙子姓陈,是个从外地来重庆打工的民工。人很内向,平时不爱多说话。朋友也不多,自从受伤以后话更少了,终日躲在租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