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通天会没落了,说到了我成了第六神。
说着说着,我眼睛就湿润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次哭,是一次释放,释放压抑在我心底里堆积的郁结。
我在镇上的招待所住下了,父亲睡在另一张床上。
婶子没喝酒,开车送族叔回家。走的时候,婶子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当时非常尴尬的笑了笑。
住进招待所后,父亲可能是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微微的鼾声证明他睡的很熟。
这么多年的仇,今日得报,再加上我这个儿子的回家。让他从大悲到大喜,心情起伏太大,此刻也许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安稳的睡眠。
我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黑暗里,烟头上的光,明灭跳动。
我脸上带着倦意,有点困了。
微醺的醉意加上疲倦的困意。
我灭了烟头,坐到床边。
随后一头躺倒在了床上。
睡前,我听到一个声音,轻轻的对我说:“睡吧,铁公的徒弟。”
没有做梦,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是夕阳透过窗帘缝照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