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经脉依然被封,但是多少能动了。
“骨头,你怎么出来了?”
我开口问道
白骨对着我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后,极其臭屁地说道:“大爷伤好了自然就出来了,什么地方能拦得住我!”
我对这家伙的臭屁深深的鄙视了一下。
此时,阮黄维大没有了之前淡定,他猛的抓起手中的布偶,银针狠狠扎了进去。
可是就在他将银针扎进去的一瞬间,一把蓝色的刀锋轻轻的切断了那根银针,还连带着划破了阮黄维大的脸颊。
要不是阮黄维大躲闪的快,那一刀也许就已经划破了他的咽喉。
“谁!”
阮黄维大大喊了起来。
紧接着,他低头看见自己的四周充满了阴影。
他猛地回头,看见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靠在墙上,手里把玩着一把蓝色的小刀。
女人脸上一片冰冷,但是眼睛的深处却深藏着对杀戮的渴望。
“你是谁?”
阮黄维大满头大汗,他害怕了,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心机极深的降头师头头此刻害怕了。
先是白骨的莫名其妙出现,接着是魔鬼藤被蓝色的古怪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