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而不是那么疼了，他的目光在主任脸上转了一圈，心里琢磨着主任是不是有什么瞒着自己没说的……不过主任毕竟是老姜，车开得一向稳，所以也看不出什么来，他琢磨了一圈，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开口道：“嫦娥能有什么事啊？您不会说之前那个小明星爆胸的事吧，那和我没关系。”伸手往门外指了指，“要是您挖我跳槽，我可得把她带着。”
“这可是办公室恋情啊。”主任眼眸闪了闪，沉吟了一下，“不过为了你这尊大佛，我倒是可以帮你去特批一下的。”
“不用。”苏云青呵呵笑起来，“我们跳槽过来的时候，估计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二院不给办公室恋情，可没说不给一家人在一起上班啊。”
主任这回倒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又转移了话题：“你和我们科的小杨认得吗？”
苏云青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大对，不过他也没指望能从主任这里得到什么消息——但是他猜，杨医生私下做手术这事情，只怕主任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主任是怎么想的而已。
“不算认得吧，有过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主任又是沉吟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一会儿，他才道：“我去换衣服给你做手术。”